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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阳光,感谢雨露——麻类研究所搬迁长沙随记

  2017年是中国农业科学院建院60周年的日子,也是麻类研究所建所59年的日子。甲子轮回,日新月异,在全院上下欢庆的时刻,在此记录一些麻类所搬迁过程中的重要片段,以此铭记那些为我所发展做出重大贡献的领导与朋友。

  改革潮涌生存路  困境催出搬迁梦

  要想富,先修路。这是中国近20年来的一句耳熟能详的口号。麻类所地处洞庭湖腹地,随着改革大潮,已成冰山一隅,处境十分艰难。

  上世纪末,麻类所被转为科技型企业的传言不胫而走。怎样选择生存之路,已是麻类所人不得不思考的问题。如果仍然在沅江马公铺发展下去,不仅研究所不复存在,而且一旦转为企业,就会有树倒猢狲散的危险。

  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不能修路,可以借道出山。作为中央驻湘单位,如果依托城市而建,可以将事业办得更好。

  “踢倒磊桥三块石,辟开出路两重山”。危难时刻的麻类所就是要辟开重重障碍,去寻找理想的生存之地。

  麻类所有过三次搬迁的念头,但均因各种原因未能如愿。1999年,麻类所第一届职工代表大会上,所班子提出了迁所长沙的大胆设想与分三步走的战略部署。第一步,以国家种质沅江资源圃带动搬迁,逐步向省会城市转移;第二步,将已有测试中心、生物脱胶与生物技术等三个实验室搬至我所驻长沙办事处,并建立长沙研究基地;第三步,通过争取立项,在长沙购地置业,再将科研与开发的主要力量迁往长沙,为实现整体搬迁做准备。

  揣着梦想上北京  异地重建苎麻圃

  为了实现上述目标,全所职工空前团结一致,同心协力,一场为期八年的迁所持久战拉开了序幕。

  首先向中国农业科学院提出申请,要求将国家种质沅江苎麻圃搬迁至长沙,申请征地50亩。

  然后几年,我们一直奔走在长沙与北京之间。转移资源圃是一个科研项目,必须通过中国农业科学院科技局上报。科技局的领导对我们将资源圃转移到长沙,非常赞同。但一见征地面积为50亩时,提出了不同意见。认为这样的项目太小,不足以得到国家的支持,必须将面积扩大到200亩。但我们非常担心的是,如果申请的经费太多,上级有关部门会接受不了。

  我们只好向院领导如实汇报,没想到院领导非常支持我们的方案,并同意将征地面积改为200亩。科技局很快向农业部转报了我所转移国家种质沅江苎麻圃的报告。

  农业部科教司负责人听取了我所的汇报。他们了解到位于洞庭湖畔的国家种质沅江苎麻圃频繁遭受水灾袭击,同意与当年受冻害的福建荔枝资源圃一并上报科技部。也建议我们及时向科技部汇报。

  根据农业部科教司的建议,我们向科技部计划司的领导进行了详细汇报。后来,通过农社司调研协调处多方努力,沅江苎麻圃重建项目初步立项。

  为了争取搬迁经费,我所很多同志为此做出了不懈努力。经农业部与科技部的共同支持,终于批准将国家种质沅江苎麻圃转移长沙。农业部计划司负责购地经费,科技部负责地上部分建设经费。

  初战折戟桃花岭  咸嘉新村定新居

  获得农业部与科技部的同意后,我们就在长沙周边选择建圃地点,实际上是选择麻类所的新址。首先来到岳麓山背后的桃花岭村考察。该村愿意以5-10万元/亩价格出让150亩。通过初步协商,向农业部计划司提出了用地报告。农业部计划司也同意我们与地方协办购地手续。

  天有不测之风云。正要办理购地手续之际,长沙市规划局将该区域规划成了风景区,使我们不得不另辟新址。由于土地性质的变更,不仅耽误了我们近两年的宝贵时间,而且差点使我所的搬迁梦再次化作泡影。

  在长沙选址的一年多时间里,总是屡败屡战。最后只好求助于知名人士来解围。由于我所地处沅江,长期处于封闭状态,与长沙方面的联系不多。为了认识当时主管科技的副省长,我们想方设法找范云六院士出面帮忙。这位长沙出生的女院士对我所的命运深表同情,二话没说就亲笔给湖南省潘贵玉副省长写了推荐信。

  通过范院士的介绍,潘副省长热情接待了我们。并亲自写了介绍信,将我们介绍到岳麓区。岳麓区的领导答复非常肯定。不仅同意我们在岳麓区内选址,而且还建议我们将宿舍区选在咸嘉新村,可考虑享受经济实用房的优惠政策。这为我所近120户320多人入住长沙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所址落户高新区  阳光雨露满场圃

  2001年初,长沙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简称高新区)正往国家级园区冲刺。我们认为进入高新区的机会来了。通过长沙市规划局领导的介绍,随即向高新区的领导提出了用地要求。通过多方努力,高新区领导表示考虑接纳我所。但要经过一系列的论证才能正式落户。

  在论证会上,要求我所以产业项目的形式进入高新区。申报的项目包括种子车间、酶制剂车间和生物脱胶车间。因生物脱胶车间没有通过环境评估,只有前两个项目通过论证。

  麻类所能否进入高新区,颇具争议。一种观点认为,科研院所进入高新区对提高其品位有积极意义;另一种观点认为,高新区是工业用地,国家是按单位面积的税收进行评价的,纳税能力并不乐观的单位贸然进入,会影响整体纳税水平。因此,在较长一段时间内,我所进入高新区的问题一直悬而未决。

  2001年秋,分管高新区的潘贵玉副省长在兰州开会时,被邀参观了我院的兰州兽医研究所,耳闻目睹了该所欣欣向荣的景象后,便联想到我所发展的巨大潜力。自此以后,在她的大力支持与协调下,我所落户高新区终于如愿以偿。

  我所从主体转移的策划到主体转移的成功,有众多领导、朋友和我所职工为此立下了汗马功劳。

  农业部党组与中国农业科学院党组为我所搬迁创造了宽松的环境。湖南省委组织部领导亲自出面,才使我所党的组织关系接转获得解决。湖南省人事厅编办在为我所办理所址变更登记手续时,使本需很长时间才能办复的手续在短短几天内便大功告成。长沙市公安局的领导特事特办,使我所数百人的户口进入长沙的问题得以解决。

  财政部综合司土地与住房处和农业部财务司财务处长将住房补贴带帽下达我所。国家发改委、农业部与科技部分别批准了我所综合实验楼建设与八大科技平台建设。财政部连续三年拨出修缮购置专项,使我所的基础条件与仪器设备有了极大的改善。

  没有爱心的涌动,哪有麻类所的今天。正因为有各方的无私援助,昔日左右为难的麻类所,今天才会左右逢源。

  感谢阳光,感谢雨露。尽管麻类所的整体搬迁初战告捷,但我们及后来者当以百倍的努力,矢志不渝地耕耘在我国麻类事业这块热土上,以此来回报社会,回报那些滋润过麻类所的每一束阳光,每一滴雨露。